致米勒:
兩百年後,我在植物密處的展覽館與你相遇。你呢喃著我曾瞭解如今卻不解的語言,像一把鋤頭,開掘我心中茫然未可知的土地。
我努力擠過人群,想看清楚你畫中人物為何低眉不語?深深切切祈禱,念出如詩的禱辭,並且不需張口。
彷彿聽你說,人生本來如此!在土地之中埋首,遠方天空明朗。你細細描繪不同天空的模樣,要日光透在厚厚的雲層裡頭,成為一束百合。
多想,握住你厚實的手,儘管因生活因土地而有了裂縫,那終究是藝術家的手,終究是夢裡才得望見的色彩。
低低的,是夜晚的迷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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